而我只是单薄地站在河的中央,捏紧了无比冰冷的鱼线,这线从浓雾中看不见的对岸伸来,伸向黑暗一片的这岸。河上方的浅薄雾气中,我嗅到了坚硬的拒绝。可我只是把泛着青紫的手指当做薰衣草和青岩,握着这芳香与失望。我想这有过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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